這一瞬間很靈光--黃海昌
摘要
你所謂"共生關係"的概念,很明智地掙脫了後殖民研究的桎梏。究竟是甚麼促使你產生如此前瞻性的對應策略?
後殖民研究提供我們一種contextual understanding,關於民族國家如何從殖民地演化而成,與及對自身歷史的審視態度,(尚包括它的後遺症)這是它的意義所在。惟這項研究領域,卻被後殖民政權濫用來掩飾那充斥著矛盾和避忌的建國事業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各個後殖民轄地與宗主國均面對著巨變。我們實在很難認清它們──如英國、西班牙、法國、荷蘭,等等,──是否為一頭同質而龐大的"惡魔"。
身在這個世紀,我們需要反省自己的歷史,切勿因歷史而蹣跚腳步,向前走罷!英國思想家、藝術家兼"Third Text"雜誌創辦人Rasheed Araeen晚近幾年一直嘗以申明,後殖民研究亦可以是冥頑不靈的,尤其它很多時候將人民、文化從後殖民國家框架中區隔開去。
去年,我有機會更加全面地"回顧"你近廿年來的創意想像。你的作品語境似乎有了從社會/政治敘事到歷史/美學敘事的過渡,你同意嗎?話說回來,作為一名游動於國際藝壇的當代藝術家,你的生存策略是甚麼?
我很努力地避免讓人把我簡單劃分和歸類。沒錯,我越來越傾向採用新概念、新方法來理解歷史了。儘管如此,我以為它們依然攸關社會與政治的,也許只是內化了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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